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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一些酱渣

【温周ABO】温客行不行

古代背景ABO

A乾元   B中庸   O坤泽   信息素是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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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温客行对周子舒,是早有预谋。


  可谁也没看出来,又或许不是没看出来,而是觉着,一个中庸想上乾元,怎么看,都是比温客行改名大善人还要离谱的事。


  中庸不似坤泽貌美,也不似乾元强势,他们甚至无法嗅的着信香,大多数时候便像一杯清淡的白水,安安静静,又普普通通。


  当时传出刚成年的温客行是中庸时,全武林都惊掉了下巴,毕竟一个脸比坤泽美,武较乾元优的温客行,怎么想都不该是一个连名字都带个“庸”字的中庸。


  可他偏偏就是,一个试武大会上把各大门派乾元大师兄按在地上揍,而后一举拔得头筹的中庸。


  所以在第二届试武大会召开之时,武林之中的好事者组了个赌局,赌今年谁会坐上那独步武林的位子,近九成都押的温客行。


  却是谁也没想到那年杀出了一匹黑马,便是那天窗派的新晋首徒周子舒,头一场比试对面那人甚至没能在他手底下走五个来回就被打落在擂台之外。只见那天窗派首徒一眼也没扫那人,只是收了软剑在腰侧,嘴里还淡淡说了一句:“太弱。”


  这一战周子舒的名号一炮打响,直到他与温客行在决赛场上相对而立,那赌局,便已是五五开分,一半人觉着温客行合该卫冕,另一半人觉着周子舒赢面更大。


  “周子舒,你知不知道有人赌我们两个谁会赢?”


  底下观战的人面面相觑,这怎么还没打呢,先聊上了?


  周子舒看着对面笑的张扬又漂亮的温客行,也没急着动手,而是负手而立,对着温客行点点头:“知道。”


  温客行眉梢一挑,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个纸扇,哗一下展开,一下一下摇着:“那我们要不要也跟着玩一局?”


  “怎么玩?”


  温客行的视线从周子舒的肩上滑落到腰,似是感叹一样啧一声,手里的扇子摇的更欢


  “你赢了我伺候你一年,我赢了你伺候我一年。”


  周子舒眯眼看着对面一派坦荡的人半晌,才轻轻笑了几声,闪身便拔了软剑到了温客行身前,温客行一侧身,软剑将他的衣袖砍了一半下来,飘着荡着就落到地上。


  两人擦肩之时,周子舒堪称温柔的声音混着凌厉的风声一齐到了温客行耳朵里


  “好。”


  那年半数人赔没了亵裤,温客行输给周子舒做小厮一时间成了武林之中茶余饭后的闲谈,大家都说,还是乾元更胜一筹。






  “阿絮——”温客行跟在周子舒背后,叫魂一样,一声连着一声,两个字从山壁回弹到谷里,更显得荡漾。


  这厮自从不知道从哪知道了周子舒的小名以后,就一刻不停的挂在嘴边,吃饭叫睡觉叫,连小解的时候都要拉着周子舒一起去,粘的像狗皮膏药。


  “温客行,”周子舒似是忍无可忍了一样转身“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


  温客行看着他,抿抿唇,他生的好,这样的神态在他身上,便显得可怜又可爱:“可咱们说好的赌局…”


  周子舒是何许人?是一诺千金的人。江湖上的人都说,得菩萨一诺不如子舒一诺,周子舒点头了的事,期限从来都是一辈子,且使命必达。


  周子舒瞪着一脸无辜的温客行半晌,一句话梗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险些将自己憋死。


  “算了,”周子舒一甩衣袖,认输一样“爱跟就跟着吧。”


  左不过他是个中庸,没有信香也闻不见信香,就当身边养了个安全又黏糊的小狗吧,一年而已,一年之后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阿絮——你对我真好———”


  周子舒一撩衣摆连夜爬上崆峒山。






  温客行师出无门,谁也不知道这人是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只知道他大概是鬼谷中人。


  要说鬼谷这个地方也是奇怪,被正派骂作邪门歪道,又被魔教恨得牙痒痒,它从不站边,只是唯利是图而已。谁弱了它就从谁身上叼一块肉,像是窥伺着整个武林的饿狼。


  它也神秘,至今谁也没见过鬼谷那个从没露面的谷主是谁,只晓得那些青面獠牙不可一世的鬼们,一听谷主这两个字,便脸色发白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你见过鬼谷谷主吗?”周子舒正写着字,看了眼旁边磨墨磨的打哈欠的温客行。


  温客行见周子舒总算看他一眼,尾巴快翘上了天,手往桌面上一支,倾身看着周子舒:“阿絮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掌门说最近鬼谷好像要有动作,担心天窗被盯上。”


  “不会的。”


  温客行斩钉截铁的让周子舒有些意外:“你怎么这样肯定?”


  “因为我就是鬼谷谷主。”


  温客行看着愣着的周子舒,突然一下笑起来,还伸手掐了一把周子舒的脸蛋,软乎乎的,云朵一样


  “骗你的,若我是鬼谷谷主,便头一个绑了你回鬼谷让你伺候我,哪会就这么跟在你屁股后头由着你欺负?”


  周子舒呼出一口气,胸膛里的心脏还在一下一下的敲着,他避开温客行的视线将他漂亮的狗爪子打下去:“我哪有欺负你?”


  温客行一拉周子舒衣袖,微微低头,做足了小娘子的扭捏样子


  “我这么喜欢你,你不喜欢我,便是欺负我了。”


  周子舒红着耳朵一拽自己的衣袖:“你对谁都是这样热情的吗?”


  “那可不是,”温客行又掏了扇子出来,哗一下展开,像是开他自己的屏“除了我们阿絮,我对谁可都是喜怒无常阴狠狡诈的。”


  周子舒白眼快翻到眉毛上下不来,他是真的头一次遇上温客行这样的人,打打不走骂骂不离,就好像这辈子都赖定他了一样。


  小狗皮膏药。






  周子舒去了青楼,实非他本意。


  是师门里的小师弟,一脸你懂的表情拉了他进了烟花柳巷。周子舒做了二十几年的高岭之花,看见这楼上粉色红色的帐子也没觉得不对,直到踏进了门被个矮他一头貌美如花的坤泽扯着腰带往里拉,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


  但他也没走。血气方刚二十几岁的童子身乾元,到底也是好奇的,来都来了,进去喝点酒见识见识大约也没什么,周子舒暗自思衬一下,便放弃抵抗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着进了门。


  温客行…应当不会生气吧。


  周子舒掐了掐手指觉着自己莫名其妙,温客行又不是他的妻子,便是他流连青楼,温客行大抵只会嘲笑几句他平日里假正经,然后搂着他的肩带着他玩的更花。


  反正江湖话本里的兄弟,都是那么写的。


  身边的坤泽一下要往周子舒怀里坐,却被周子舒皱着眉头拦住:“你给我倒酒就好,钱不会少了你。”


  那坤泽红润的嘴唇一撇,大约觉着面前这个又是个假正经的,但也听话,就老老实实站在周子舒身边,一杯一杯的给他倒酒。


  门派里坤泽不多,周子舒近距离接触过的更是没几个,现在他满鼻子都是各式各样或火辣或清纯的信香味,他却一心扎在酒杯里,余光也不给一个,柳下惠都没他贞烈。


  这样甜腻的环境里,周子舒突然想起温客行身上总是似有若无的冷香。中庸是没有信香的,可温客行身上那股子像是寒梅开在春花烂漫中的味道,比周子舒闻过的任何一种信香都沁人心脾。


  周子舒看了一圈,只觉得个个长的都不如一个温客行生的好,甚至不足其百分之一。


  逛青楼都逛的兴致缺缺,小师弟看着周子舒,发自内心的觉着他们大师兄该剃度出家的,练剑是屈才。


  周子舒正是满心温客行的时候,眼前就多了个金纹黑靴,他一愣,顺着看上去,便是那张漂亮的不像人样的脸。


  温客行甚至是笑着的,他低头看着周子舒,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挠了挠他下巴上的软肉:“玩够了吗?”


  周子舒是有些微醺的,他愣愣的看着温客行,一点没察觉到自从温客行进来,原本喧闹的淫声浪语的屋内竟是落针可闻。他仰头顺从的看着温客行,漂亮的肩颈弯出一个,几乎可以说是引颈就戮的弧度。


  “玩够了,就跟我回家,好不好。”


  温客行的语气温柔的,像是哄几岁小童一般,可明明该是商量的语气,却被他说成了通知。就好像,他只是告诉周子舒一声而已,


  告诉他,别乱跑,跟着他,就不会受苦。


  直到温客行与周子舒走出门外,室内的一众人才都放松自己已经被汗浸湿的脊背,尤其是站在周子舒身边那个坤泽,身子抖得像筛糠。


  刚刚那个男人,是真的,有想杀了他。


  毒蛇的宝物别说被人觊觎,就是多看一眼,都是该死的罪。


  极端的美丽从来都是不具亲和力的,任何东西到了极点,就意味着掠夺与独占。


  他似一条网纹蟒。


  能柔软到缠着爱人的腰肢,也能顷刻间完成一次血腥的绞杀。


  美丽向来与疯狂双生。




后续去微博:一些酱渣





看了好几个ABO我也来搞一个

我好爱极品理智B上位发疯的样子,AO看的多了,给大家吃点不一样的BA嘿嘿嘿

磕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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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f又想起我来了,被屏了一次后续去微博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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